是一个搞纸片人且长期掉线但不定期随便量子波动更新的大号

【邪簇】立秋





文前逼逼:立秋那几天刚好在北京,立秋后一天的火车,去火车站路上下大雨,穿着短袖觉得冷得慌,想了一下,昨天立秋,是该冷了。


立秋,雨,北京,这些词汇太让我想入非非了。所以有了这篇文,毕竟三叔的结局里没有黎簇,我就想,无限战争的时候蚁人——不是,接小哥的时候黎簇去了哪里。[以及,我写的大概是架空故事线(望天)主要是写的时候小说都差不多忘光了,结果写着还拖着,越往后写电视剧情越是打脸,大家就随便看看吧]


最后一句,除邪簇外全员兄弟情,瓶邪暗示是黎簇自己脑补的。我不吃瓶邪,不是不喜欢,就是因为当年喜欢的时候完全没看出来cp感,所以不吃。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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究竟是几点钟开始下雨的黎簇没有印象了,反正是在天快亮之前的黑夜里。


他身上穿着昨天没换的黑T,也不知是坐了一夜,还是因为屋檐溅下来的水淋了一身,竟觉得有点儿冷了。


脑子勉强转了转,想起昨儿个是立秋来着。




吴邪带着人走是前天的事儿了,他掀起门帘儿走进胡同的时候,黎簇就坐在这儿了。竹编的小马扎,坐久了硌得人屁股麻。


他知道坐这儿没用,但吴邪没提让他去,他也没厚着脸皮跟过去。他不知道除了坐在这儿,抽一地的烟屁股以外,还能做什么。


这是吴邪自己的事儿,他五年前就懂了,但吴邪的事儿他不能管,是后来才明白的。




王盟不见了,吴邪走之前就不见了,为了什么黎簇心知肚明,就更不用说吴邪了。


但黎簇跟王盟不一样,用胖子的话说“他一直是个明白人”。明白什么他自己也说不准,但他信吴邪,所以要死要活吴邪自己说了算。


但吴邪走前跟黎簇说,觉得自己回得来。




这话其实没必要说,这么多年了,黎簇不至于现在才开始担心他回不回得来。


但当时黎簇站在吴邪屋门口,满鼻子烟味儿,吴邪问他怎么了,他没说话,只是心里揪着。闻着这烟味儿还好点儿,不然更揪得慌。


吴邪把烟掐了,朝黎簇走过来,搓了一把他的头发,揽着人肩膀往楼下去“我不敢给你说我一定回来,插旗的事儿我不爱干,但我觉得我能回来,我想回来,只要有人等着我回来。”


黎簇没抬头看吴邪,满鼻满口都是吴邪的味道,足以安定他揪着的心。


他转了个头,把眼睛抵在吴邪颈窝,蹭了蹭,像是点头又像是厮磨。


跟着吴邪五年,经常听到的话是“我回不来你就走”,倒是第一次说要有人等的。


以往黎簇次次听话,这次自然也不例外。




临近中午的时候雨开始小了,但依旧是淅淅沥沥的没个头。黎簇站起来搓了把脸,跺了跺发麻的双腿,转身回了屋。


他现在脑子精神的不行,可是身体却也疲倦的不行。


吴邪屋子里还残存着他的味道。黎簇说不上来那是什么味道,但他只在吴邪身上闻到过,是让他安心的味道。每次吴邪揽着黎簇的肩膀,他都能闻到。


还有吴邪穿过的衣服、被子里。


黎簇有次当着吴邪的面儿提过,吴邪只说他鼻子坏了,还说没关系,再来点儿蛇毒就闻不到了。


黎簇没说话,他知道吴邪什么意思,嗤了一声就转身走了,从此以后再没提过。


吴邪摆布人心的本事在他身上用的太多,也就见怪不怪了,但彻底摸透到底费了黎簇不少时间。


最开始的一两年里,吴邪轻浮调笑的话语总是拨的黎簇一愣一愣,一边骂着“有病”,一边辗转反侧地想吴邪是几个意思。


到后来,明明知道那些话不过是开玩笑加逗小孩儿,却还是忍不住满脑子胡思乱想。


吴邪那狗屁还说不爱插旗,斯德哥尔摩的旗子就日日夜夜插在黎簇脑袋上晃悠。




黎簇趴进了吴邪的被褥里,熟悉的味道包裹了他,脑袋突然晕晕乎乎起来,似乎是之前几十个小时的自我折磨终于得到了解脱。


毕竟这个时间了,能出来也已经在回来的路上了,出不来——黎簇翻了个身子,出不来怎么办他还真没想过。现在想想,已经完全想不起来之前坐在门口都想了些什么了。


他现在满脑子都是吴邪的脸,还有他的脖子,脖子上的疤痕,和他的手,手臂上的刀伤,以及他的眼睛,眼睛里的光与影。


原来黎簇看不懂,他不知道吴邪眼睛里的是什么。后来黑瞎子跟他说了黑毛的事,他知道吴邪容纳了太多的信息。再后来,他自己也接纳了太多信息,而它们多数来自吴邪,他才明白那种自己不是自己的感觉。




他像是黎簇和吴邪的整合体,而吴邪,像是太多人的整合体。






在北京,秋天是黎簇最喜欢的季节。没有春天的粉尘,没有夏天的暴晒,没有冬天的沙尘暴,有的只是秋高气爽和十里枫叶林。


吴邪也说过北京的秋天是最好的时候,南方的秋天是不能当一个季节的,顶多说得上是夏天和冬天互相拉扯的残局。


而北京的秋天有着秋天特有的味道,不是腐朽,不是落寞,是几百年前落在胡同角落的尘埃,每每卷起,再落下。




黎簇第一次来到这个胡同里的小屋时,秋天的阳光很好,只是斜斜打进来,便只能照在水泥地上了。


当时黎簇一进门就被吴邪嘴贱了一把,他看着雕花木椅上贱笑的吴邪,仔细考虑着该怎么回应这习以为常的调戏。


是直截了当的问,还是暗示一下?


黎簇寻思了一下,暗示被拒估计更尴尬,你知我知还要装作谁也不知道,实在是要让人憋屈死,太不符合黎簇北京老爷们儿的性格了。


之前吴邪就常说,北方人脾气大,黎簇不觉得,但跟小佛爷比起来倒也是不如他来的气定神闲。




黎簇直接问了,“我喜欢你,你觉得咱俩有可能吗?”问完却又觉得腿控制不住想往外跑。


结果吴邪估摸着都没明白黎簇在说些什么,愣着看他,烟头都烧着手了也没反应。黎簇上去给他拍掉了,咂咂嘴,转身想走,吴邪突然出声“诶”了一下。


黎簇回过身,看着吴邪磨磨叽叽站起来,心里没来由地怕了。他害怕吴邪面无表情地告诉他“这跟我没关系,你别影响我的计划。”


吴邪可不是不会这么说的人。多少次,黎簇以为自己好歹可以在吴邪面前任性一下的时候,吴邪就会让他认清他们之间的关系——不过是下棋人和旗子。




结果吴邪什么也没说,拍拍他肩膀走出去了。




后来是胖子来找黎簇聊的,嘴上没边儿的跑了一通火车。谁知黎簇油盐不进,最后算是没辙了,说要给他请心理医生。结果呢,所谓的心理医生不过是解雨臣。


花爷坐在他跟前,发愁地搓了搓精心打理的发型,结果发型就不复存在了。“我也是被赶鸭子上架的,”他手里搓着佛珠,半天来了句“你加油吧。”倒是把黎簇说了个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。


门外边听墙角的胖子踹门进来就冲解雨臣嚷嚷“让你开导呢,说的什么屁话!”花爷倒也冤枉“我又没经验,我能开导个什么劲儿啊。”


黎簇翻了个白眼,早知道这群家伙跟吴邪一个德行,扔下他俩往门外去了。




吴邪就站在院儿里,玉兰树下面,瞅着黎簇笑。


黎簇磨磨叽叽地蹭过去,脑袋抵在吴邪肩膀上,一米八几的大男孩儿了,旁人看上去也觉得怪怪的,“你当我没说吧。”黎簇声音软软的,听着有点儿委屈。


他也不想,只是没控制住,跟当时问的时候一样。


还是年纪小,心里想着谁,嘴上就没把门儿的了。




黎簇睁开眼,看着床边的窗户,雨已经停了,外头的天灰蒙蒙的,看不出是什么时辰。他眼前却还是梦里冷冷的院子,和没温度的阳光。


他起身想看看时间,结果在屋里跟瞎子似的摸索了半天,也没找到手机放哪儿了。干脆也不再找,躺回床上瞪着眼,盯着天花板瞧,越瞧越有意思,黎簇就想起了张起灵。


他们都说张起灵没事儿就喜欢盯着天花板看,黎簇现在突然觉得很能理解那哥们儿了。


他还记得胖子说张起灵的时候,吴邪就在旁边一个劲儿的笑,黎簇看看他,也跟着一起笑。




想着想着黎簇就又陷进梦里,来回的梦,来回的醒,一会儿在沙漠里,一会儿在杭州的小店里,一会儿又在北京的小院子里。


只是吴邪一直在,吴邪总是叫他,“小兔崽子”,“小屁孩儿”,吴邪还冲他笑,叫他“黎簇”。




梦着梦着,梦到那次,吴邪把黎簇一个人扔出斗,十几天以后才被黑瞎子带回来。黎簇恼他,又不知道恼什么,干脆不理人,吴邪让他干嘛他就干嘛,就是不说话。


最后吴邪叹着气,笑了笑“小孩儿,别生气了,为了你好你还怄气,真不知道气什么。”黎簇也不知道气什么,但就是气,抬头看了他一眼,转身就走。


后来吴邪走了几天,去哪儿了没说,黎簇也习惯了,没问。等吴邪回来的时候,黎簇正摊在屋子里的躺椅上,吴邪就笑他,也不知道笑些什么,抬手扔了个东西到黎簇身上。黎簇拿起来看,是个短棒状的玉坠,触手生温,是个好东西。


黎簇迷瞪了半天,不知道是个什么情况,看了看吴邪,又看了看手上的坠子,再看看吴邪,“你,你——”开口叫了两声,就说不下去了。


吴邪也不急,就是看着他笑,把黎簇看毛了,冲他吼“你有病吧!”


结果吴邪笑的更厉害了,“送你的,别生气了。”这下黎簇更说不出话了,这次是不好意思地。


吴邪看他不说话,正经起来“不会是不喜欢吧?”黎簇用手搓着坠子,低头看了半天,末了说了句“还行吧。”




不喜欢?当然喜欢,黎簇怎么可能不喜欢,喜欢到没事儿就放嘴里咬。吴邪说他“脏”,他想了想,是挺脏的。


但习惯了就很难戒掉,黎簇依旧爱衔在嘴里,不过每次吴邪朝他看过来,他就吐出来。


后来有次下斗,不知道怎么给扯丢了,黎簇闹着要回去。王盟骂他有毛病,吴邪弹了弹烟灰,“让他回。”黎簇知道,吴邪不信他敢自己回去,这样诈他也不是一次两次了。他没说话,低着头进帐篷里去了。


结果晚上翻来翻去就是睡不着,心里头总惦记着少了点儿什么。半夜,黎簇又偷摸着拎起东西往回走了。


重走一遍之前的路倒也没什么大问题,只是上次进来的通道早就堵死了。黎簇还不死心,非要绕回最初的甬道看,不过他这运气,着实是不好。


也不知是机关还是塌方,黎簇就这样被困在了一个身子都直不起来的小空间里,幸亏手电还在,不然就真的出不去了。


他在里面想办法,吴邪在外面着急忙慌地往这儿赶。等最后吴邪带着人找到他的时候,劈头盖脸就是一通骂“你小子真是翅膀长硬了!以后还他妈敢犯病,别想我再给你东西!”


后来黎簇被吴邪带了出去,却再没能找到那个坠子。




接着,关于这个坠子纷杂的画面都涌了上来,一会儿黎簇手里攥着它,一会儿看见自己把它从甬道的角落里捡起来,一会儿又找不到了。


黎簇心里慌的很,在梦里来回的找。找着找着碰到了吴邪,就让他跟着一起找,吴邪问他为什么要找,他说坠子丢了就找不到吴邪了,吴邪回他说“我不是在呢吗?”


黎簇看着他,渐渐地好像明白过来了什么,梦也跟着渐渐退去了。




后面还有没有别的梦,黎簇也记不得了,当他再睁眼的时候,外面的天已经黑透了。没有星子也没有月亮的天,不见一丝光亮。


混混沌沌也不知睡了多久,黎簇却还是感觉疲倦挥之不去。头晕乎乎的疼,却再睡不着了。


只能在屋子里来回晃,半心半意地找着手机,晃累了就随地坐下,或者干脆躺在楼梯上、地板上、屋顶上。


等天边翻鱼肚的时候,黎簇又在房顶上睡着了。




黎簇最后是被烤醒的。


刚过了立秋,秋老虎就赶着来了,日头大得像是五年前的沙漠,白晃晃的,是秋天才有的太阳。


黎簇的脸被晒得通红,没醒一会儿就感觉身上的汗一点点滋了出来。他晃悠着起身,想回屋把空调打开。




黎簇扶着楼梯的扶手,脑袋昏昏沉沉的,忽而有种不知身在何处的错觉。恍惚觉得这是小时候,在姥姥家,也是这样的老房子,也有这样的窄楼梯。


他正在这儿游神,却好像听到手机在响,一开始不真切,黎簇没当回事,结果越往楼下去,那铃声越响,心里的激动也越发成型。


快到楼下的时候,铃声确是真真切切的了。黎簇三两步跨下了楼梯,结果楼梯口堆着的一摞书拌了他个正着。这楼梯陡得很,黎簇整个人顺着劲儿就冲了出去,膝盖直直撞在椅子角上。


他顾不上看,龇牙咧嘴地冲过去扒拉手机,结果手机也不知是什么时候掉在多宝架后面的,死活掏不出来。黎簇还不敢坏了吴邪的摆件,心里急得恨不得给这瓶瓶罐罐的全打翻了,手上却还得一点点挪。


等终于把手机掏出来了,电话也早就不响了。屏幕上二十六个未接来电,都是吴邪。


他播回去,正在通话中,挂了又播,还是正在通话中,他知道这样两个人都打不通,但是又怕吴邪不再打来。最后估计是吴邪明白过来不再打了,这边才接通。


黎簇刚刚一根筋地拨电话,现在电话通了却又不知道说什么了。吴邪也没说话,电话里只有轻微的摩擦声和呼吸的声音。但是黎簇的心像是被放进了云里,一个劲儿的往上飘,开心地扯着嘴角笑。


笑了一会儿觉得笑够了,就坐地上抠地,抠鞋,反正就是到处乱摸。他也不说话,他等着吴邪先开口。




大概有个两分钟,电话里都只有电流声在窃窃私语。


突然,吴邪说了句什么,黎簇甚至都没一下子反应过来。他愣了一下,然后噌地窜起来,冲出了门。院门口的竹帘子被黎簇高高的掀起,打到门头上,再重重地弹回门框。


他冲到胡同中间,向外看,胡同口的吴邪举着手机朝他走过来,嘴角带着他熟悉的笑——实在欠揍,黎簇一边想一边笑了起来。




黎簇看见吴邪张开了胳膊,但他没过去,他正忙着看吴邪——脸上有点擦伤,不严重,估计衣服里面还有伤吧,走路、抬胳膊都没影响,看来这次还是比较顺利的,还有衣服,不是走时候穿的了,倒很正常,估计是回来换的,还有,还有好多。


他没动,吴邪就也没动,但吴邪也没料到他能看那么久,“快点儿,我胳膊都酸了。”


黎簇听后愣了愣,噔噔噔跑了过去,本来没打算使劲儿,结果听到耳边吴邪倒吸了一口气,黎簇才意识到自己好像抱的太用力了。


但他不想松手,这个拥抱像是在释放什么,释放一些被吴邪这些年来弯弯绕绕束缚住的情感、诉说。


吴邪也抱住了他,也很用力,他们俩像是在比谁的力气更大,又像是在比谁藏在心里的话更多些。


黎簇突然想起了小时候玩儿的游戏,从手背十指相扣,用力夹对方手指,谁先松手谁输。他想着想着就不自觉地笑了起来,也松了手劲,趴在吴邪肩膀上一个劲儿地抖。


吴邪先是茫然地看他,后来叹了口气,也跟着笑,小孩儿脑回路清奇,很多时候他都跟不上趟,但是他也愿意跟着一起笑。


等黎簇笑够了,吴邪拍拍他的背问他“跟我走吗?”


黎簇问,“走哪儿。”


吴邪说,“杭州。”




黎簇猛地抬起头,他看着吴邪——这张脸他太熟悉了,甚至比他自己的脸还要熟悉。但你要是让他说这些年吴邪的脸有什么变化,他还真一点儿也说不出来——吴邪的表情他不太看得懂,倒也不是真的看不懂,只是有点不敢懂。




吴邪看着黎簇瞪他,知道他脑袋里转着圈儿呢。也怪自己绕了人家这么多年,活该好好解释。但吴邪想来想去不知道怎么开口,最后也只好看着黎簇,等他想明白。




黎簇是在想。在想,究竟是送他坠子,拉他手,对他笑,抱着他的吴邪比较多;还是半夜抽着烟,放空眼神,心里想着一个人的吴邪比较多。


他到现在没敢问小哥怎么样,是因为不知道以什么样的语气才不奇怪。其实他以什么语气问,吴邪也不会觉得奇怪,但他自己心里有鬼,怎么想也觉得问不出口。




吴邪也在想,盯着这五年变了太多的男孩儿。他想起了黎簇之前的其他人,想起了初见小孩儿时的决心,决心把这个男孩子拖进另一个黑漆漆的世界里,又想起了曾经几次他都以为黎簇撑不下去了。他后来知道了,黎簇撑下来,是为了自己撑下来。


全心信任是他一开始就计划好的,作为最重要的王牌,当然要听话,但黎簇这种莫名其妙的过分投入,也让吴邪一度不知道怎么回应。


后来愿意回应却也没能力了,他抬手摸了摸黎簇后脑的伤。黎簇也抬起手附在他手上,把脸扭到他掌心,闭着眼沉默。


吴邪胳膊都酸了却也不敢收手。他盯着黎簇,黎簇睫毛颤抖着,搔着吴邪的掌心。黎簇的发梢绕在吴邪指尖,他用脸蹭了蹭吴邪,吴邪愣了愣,反应过来以后轻轻地笑了一下。




反扣住黎簇的手。




“走。”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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文后逼逼:让我吹一下让酒的歌词,写的是真的好。


有人说写的瓶邪,有人说写的黎簇和吴邪。在我看来,写的就是吴邪,字字句句都是吴邪。


作为一个过期邪吹,必须说,这歌词,能看出作者专业水准的创作能力。有些事,有些话,有些人,不是随便几句话讲得清的。但这歌词,真的写出了这个人,又写出了这些事,更写出了那些话。给江岸老师疯狂打call!![说起来大家都喜欢桀骜少年臣那一句,结果我最喜欢的居然是不过千面千人语……]


最后,我没想到我烂尾了,我热情满满的开始写,满心崩溃的写不出结局。对不起大家了,写出来这种没水平的半成品。但是想着,既然写了也舍不得扔掉,干脆放上来但是自我存档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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